阿絮荷包拿来

不写了,不开放一切授权。

【俊哲】蝴蝶效应 01(纯情/高中)

纯情指数100%

高中校园背景,ooc警告,

前期瀚追俊,后期俊追瀚。

冷淡学霸×钓神



00


       蝴蝶效应,指在一个动力系统中,初始条件下微小的变化能带动整个系统的长期的巨大的连锁反应。


       张哲瀚,就是闯入龚俊世界的那只蝴蝶。


01


        “龚俊,你看他又在看你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同桌用手肘捣了捣身边的龚俊,见对方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觉得没意思,添油加醋道:“他真是无法无天啊,这还上着自习呢,也不怕班主任从监控里看到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俊啊,你要不回头看他一眼呗,人家盯着你快十分钟了,而且我看——”


         同桌把龚俊压着的物理试卷抽出来,不怀好意地笑道:“你的心思分明也不在题目上,到现在一个字都没写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龚俊被他烦的受不了,一把扯回自己洁白的物理试卷,恶狠狠地咬牙说:“写你的题去,不该你管的事你别管。”


       同桌怕他真生气,只得“诶诶”地小声应着不再烦他,做贼般扫了眼后排的张哲瀚后便老老实实写自己的试卷去了。


       一旁的龚俊紧锁着眉头,强迫似的拿起铅笔在题目上圈出关键词,但往常令他骄傲的注意力此刻却像是在与自己作对,读了几遍题目下一秒立刻忘记。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,是从上课起就锁定在自己背上的视线,让他记到了现在。


        和视线的主人一样,轻佻又黏糊。


       龚俊“啧”了一声,破罐子破摔般转过身,和那人对上了眼神。


       一直趴在书桌上歪着脑袋看着他的人忽然打起了精神,眉飞色舞地朝他挤了下眼睛后拿起一张纸对着他,纸上是一颗画得极丑的爱心。


       龚俊被那颗涂得乱七八糟的爱心无语到,又恨铁不成钢地转过身去。


       龚俊叹了口气,他的手掌渗出一丝细汗,甚至连笔都快要握不住,面前的数字公式忽然间歪曲地扭成一团,随后组合成他刚刚看到的烫人的笑容。


      “花蝴蝶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声地骂着张哲瀚。



 

      张哲瀚追他已经两个月了。


      从高二他俩分在一个班开始,张哲瀚就对他开启了穷追猛打的模式。


       龚俊不是没被男生告白过,但像张哲瀚这样轰轰烈烈的,着实是第一次。


      张哲瀚是班里的艺术生,学音乐的,面容姣好又爱打扮,花枝招展得像只蝴蝶。平时总不好好穿校服,领口敞得极大,被教导主任骂了也不在意,嬉皮笑脸地说下次一定注意。

 

       他的头发及肩,偶尔会用一根皮筋扎起一个小啾啾,但大多数时候还是那样慵懒地散作一团,发质好到让无数女生牙痒痒。


       张哲瀚这人还特会说话,一张嘴叭叭的,有时甜到掉牙,有时又贱得要命,让老师们又爱又恨,总对他发不起真正的脾气。


       龚俊原本以为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,原因很简单,张哲瀚对上谁都像孔雀开屏,但自己是个心中只有圣贤书的性冷淡。


       但命运这事儿就跟天气预报一样,不准。


       他被张哲瀚拦在教室门口时是周五的黄昏,落日的余晖洒满了整间教室,连漂浮在空气中的灰尘都能看见,更别说张哲瀚明亮的双眼。


       那时刚开学不过一周,龚俊连班里的人都没认齐,因此对上张哲瀚时实打实地愣了一下: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


       张哲瀚闻言笑了,惊喜般地大声说道:“原来你的声音也这么好听啊!班长大人!”


       龚俊拧着眉头:“同学,你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“我叫张哲瀚,班长知道我名字不?”张哲瀚的身上盛满了落日的光,衬得他整个人如同熟透的小橘子:“班长,我刚看到你和咱们班劳动委员一起打牌,你们偷偷带牌来学校玩,不怕我告诉老师啊?”


        他刚才的确和劳动委员在打牌,不过那牌不是他带来的,而是他从劳动委员手里收上来的。班主任有令,不得带与学习无关的东西来学校,尤其是扑克牌。


       他原本打算直接交上去,但劳动委员非说这副牌是某某游戏的限量款,除非他把劳动委员打赢,不然牌就不给他,死都不给。

 

       龚俊没办法,只好和他来了把斗地主,最后险胜才把牌收走。


       其实龚俊并不会斗地主,他也是刚刚现学的,一边观察劳动委员出牌的规律一边自己摸索,一打就打了半个小时,好在最后赢了。


    “是在打牌,怎么了?”


       龚俊站得笔直,垂眸看着不怀好意的张哲瀚,说:“我正好现在要去老师办公室把这副牌上交,一起吗?”


       张哲瀚显然没预料到他的回答,嘴角轻佻的笑容冻结了几秒,反应过来后又恢复了自信至极的模样,调戏良家妇女似的:”诶呀,别这么说嘛,我只是路过看到了而已,没想真的告老师。”


       龚俊懒得理他,径直往门外走,谁知张哲瀚又一伸胳膊,把他的去路牢牢拦住。


      龚俊这下要是还不知道这人想找茬就对不起自己的智商了。


     “同学,你到底有什么事?”他压着火气问。


     “什么同学同学的,多生分,我叫张哲瀚,刚刚介绍过了。”张哲瀚歪头,垂下的长发挡住了他半边脸,又被一阵微风掀开:“班长,不对,龚俊,我可以这么叫你吗?”
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随便你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那我就这么叫了啊。龚俊,你是不是不会打牌啊?”


       龚俊捏了捏书包带:“关你什么事?”


      “没事儿,你别紧张,我刚刚其实一直在观战,但你们打得太认真了,是不是压根没发现我站在教室外?”


       张哲瀚狡黠地笑,抬起眼皮牢牢盯着窘迫的龚俊,见对方没有反驳后心里有了底。他慢慢凑近,葡萄般水润的双眸映着龚俊冷淡的一张脸,深情又温柔的模样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好几辈子。


      龚俊在这样的注视下有些紧张,他缓慢地滚动了一下喉结,而张哲瀚却好像就等着这一下,见他有了动作后便笑吟吟地开口,唇齿间流转着亲昵:


    “俊俊,你不是年级第一吗?怎么连牌都算不明白,你好可爱。”



     

     龚俊走回家时才想起来忘记把牌交给老师了。


     他满脑子都只有一个问题:他竟然叫我俊俊?短短几分钟,他对我的称呼从班长到龚俊,最后到了俊俊?


     想起对方见自己吃瘪后得逞的笑容,龚俊泄愤似的把书包扔在地上,烦躁地低声道:“果然是只花蝴蝶。”




—未完待续—



       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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